齐了了

慢慢来会比较快

好久不见if线 假飞蛾,真替身12


  

os:昨晚怒刷了两张卷子到凌晨四点多,然后美滋滋的奖励了自己一个通宵,还是不想把姑姑写得太强势,孟总受叶子的气已经够了,不能再受别人的气了哈哈哈哈,写写觉得这个孟总好可怜🥺🥺🥺

啪!关灯🌚,早安!睡觉💤

  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孟董来了,过来喝杯茶吧。” 

  像是早有意料一般,季砚舒放下佛珠,拿过了一个新杯子。 

  不是昨天的小孟,直接叫的孟董,孟宴臣回正了目光看坐在凉亭中间的中年女人,比付闻樱还小上几岁,休息日里一身深色的素,头发低挽,一双眼镜淡化了眼下的雷厉果敢,从上到下除了手上的一枚素圈无一装点,气质更偏于满腹诗书的女高知,谁曾想这是在国际发言上犀利到让美帝哑口无言的女人。

  孟宴臣敛了下神走上前:

  “姑姑。”

  不卑不亢,语气是对长辈的尊敬,昨天叫什么的今天也叫什么。

  季砚舒拿着杯子的手停了一秒。

  “坐吧。”

 

 

  “看看味道怎么样。”

  待人坐下,季砚舒好心情的朝对面放了杯茶,抬头示意。

  汤色明亮,清透嫩绿,冒着飘渺的白气,孟宴臣留意到一旁的包装,最新采摘下来的高山白茶,附着对方的话端起来品了一口,香气馥郁,鲜爽清甜,回味里却带了丝丝甘苦。

  孟宴臣微微垂下眼皮,茶叶本就属上层精品,经过严谨工序,作为连应酬都选择在茶馆的人来说,他自然是知道其中。

  一百度沸水的白茶,他不认为会出于一个好茶之人上。

 

  季砚舒看了他一眼,又笑着递过一杯。

  “再尝尝这个。”

 

  同样茶色透亮,这次回味甘甜。舌尖吸了一下上鄂,孟宴臣放下瓷杯,两手放在膝上,抬头:

  “姑姑想说什么?”

  态度依旧尊敬。


  季砚舒挑了挑眉,满意他的直接,没有像昨天那样打太极,看着孟宴臣,拿出了家主的从容:

  “那我就直说了,孟董,我不赞同叶子跟你在一起。”

  亲疏利害,成年人的社交里,最直接的拉开距离便是称呼,作为一个集团领导人,季砚舒自然也不会真正把他当成和叶子同等的小辈。

 

  话题一下子锋利,孟宴臣保持着挺直坐姿,谦逊开口:“姑姑叫我小孟就可以了,只是我比较疑惑,就因为我是商人吗?”

  意料之外的,季砚舒摇头,给自己也换了杯白茶才说:

  “是,也不是。”

  隔着距离闻了下飘出来的香气,分外客气的朝孟宴臣道谢:

  “茶不错,谢谢孟董。”

  前面那句像是没听到般,季砚舒放下茶杯,接着又笑的无奈:“我们家青青自小就乖巧懂事,可能在某些事情上是执着了点,这点孟董可能也深有体会。”

 

  提到这里,孟宴臣急于讨要公道:“那也不能打她吧?您知道…”

  “孟董,这是我们季家的事。”

  刚想再说就被季砚舒不咸不淡打断。

 

  “可她是我的妻子。”孟宴臣眼微眯,态度也略微强势起来。

  季砚舒抬了抬眉,也跟着点头:“这也是我今天想跟孟董谈的。”

  态度始终保有斯文人的和气,只是话锋一转又开始横刀直入:

  “想必孟董如今对青青以前的事也有所了解了吧?说白了就是我不相信你。”

  “孟董,没有一个人会不在意自己伴侣另有所爱。”何况还是一个成功男人。

  季砚舒目光不轻不重的落进对面,带着些许审视。

 

  不得意之事被对方直接挑开,孟宴臣手上骨节发白,面上却不改分毫:“您怎么就知道我不可以?”

  “因为我不会让她冒这个险。”


  长久的一方爱一方另爱更甚于精神出轨,她冒不起这个险。

  强硬说完,季砚舒看着对面的人,心里叹了口气,排开这个,昨天饭间对话不难看出二弟对这个年轻人的欣赏,有涵养,人谦虚、能力也不错,最重要的对青青足够细心尊重。

  “虽说季家是有几条约束,但到了我这里,要是真喜欢,人品没问题,家室清白,也无不可。”

  自己就是政治联姻下的牺牲品,虽说现在夫妻也还和睦,但他们都想错了,如若不是本人开口,她是不会拿任何小辈的婚姻去做任何利益交换的。

 

  清早的湖面本就寂静,飘来细微的风,混着微弱檀香,季砚舒摩挲了下手上的佛珠,脸上开始凝重:

  “只是小孟,青青现在连她自己要什么、喜欢什么都不知道,她现在就跟、就跟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,跟着大人无理取闹,说白了,她就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爱情连做自己都丢了。”

  季砚舒摊手痛心,本家里小一辈就叶子一个女娃,旁出的那些又不怎么在身边,当年老爷子领回来时还是个枯巴巴的小萝卜丁,大家眼瞧着慢慢长得亭亭玉立,人又聪明懂事。

  气她的不爱惜、不重视自己,胆大包天、胡作非为,辜负了老爷子的一番疼爱,命她跪在书房,问她对孟宴臣什么感觉,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确切,让她离婚出国去读书又一百个拒绝,那三大鞭,她本可以不认领的。


  “孟董以为她背上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?”

  “什么意思?”孟宴臣语气沉了下来,眼神也跟着锐利。

  “她不喜欢你,也不肯和你分开。”季砚舒很直白的说。

  紧接着又问: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
 

  看透了的眼神似慢刀割肉般,太直接,孟宴臣抬眼却没说话。

  季砚舒眼神瞬间锋芒:“意味着在你的纵容下她越发遗失自我,越来越偏执,没有办法健康的去爱人,却扭曲的要求被爱,更无法去经历本属于她的大好人生。”

  “如今你也开始试图利用这种纵容来实现你们的长久捆绑,说白了,孟董,你们的关系一开始就是畸形的。”


  看了眼孟宴臣身前的两个茶杯,季砚舒没打算点到为止:

  “虽说撞了南墙季家也还是可以撑着她从头再来,但如果我们本来就知道那本是一条歪路,也能控制,为什么还要让她去受这个伤呢?”

  “孟董你说是不是?”

 

  “我爱她。”

  心里那点子卑劣被戳破,孟宴臣面上没有半点情绪,静默了许久,说,像在告诉谁。

  可笑的是他们之间从来没说过这个字,自认为的深沉内敛,他可以表现在生活中的各处细节,却独独别扭从嘴里流出。

 

  季砚舒点头没否认,却反问:

  “你能永远爱她吗?或者说孟董会永远爱一个心另有所属,又不爱自己的女人吗?”

  说完季砚舒笑,又摇头:“不会的,爱是会被消耗的,不要把当下的爱拿去笃定未来。”

 

  活到这个年纪她也见过不少破碎婚姻,金婚出轨,私生成堆,也不乏金童玉女最后走到相看两厌的,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放眼顶端最是糜烂,当然也有风雨扶持走过一辈子的,但那些也都是居于对彼此的爱和尊重上。

  

  在这件事上,她不是怀疑孟宴臣,她只是不相信人性。

       ……

 

 


  ……

  金光破晓,晨珠滚落,季砚舒低眸喝了口花茶润嗓。

  檀香燃尽,对起身离去的人,终是叹了口气:

  “她还这么年轻,如果终日执着情爱,完全的依附另一个人,那到时候无论是季家还是孟家,即使有再多的资源和能力也无法从精神上拯救她的贫瘠,她应该是个独立的自由人。”

  “小孟,如果爱她就不要让她困在原地。”


  然后,风轻轻吹过湖心,把最后的声音连同香也吹散……

 

 


  叶子匆匆跑到身边时,踮了踮脚朝凉亭的另一边看去:

  “姑姑都和你说什么了?”

  攀着孟宴臣手臂,抬头,一脸忧心。


  孟宴臣反手扶过她,第一时间去寻她膝盖上的情况:

  “怎么自己出来了?”

  眉间的是关心,刚刚的情绪已经被人隐藏得很好。

 

  叶子不碍事的摆摆手,又重复问。

  披散着发,一副你不说我就不罢休的小执拗劲,带着刚睡醒的容光,或许是回到了自己家,整个人变得轻跃许多。

  

  见状孟宴臣似笑非笑的打量了她一番,虚揽过肩头,悠悠往前走:

  “嗯,夸你乖巧懂事来着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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